作单位定下来之后,再拜访您。在既无家又无职,漂泊无着的时候去看您,未免太凄凉了。”
菊治想说,这种时候来最好,他本以为文子孤苦伶仃,但眼前从表情上观看,也不显得特别寂寞。
“我也想把这幢房子卖掉,但我一向拖拖拉拉。不过,因为存心要卖,所以连架水槽也没有修理,铺席成了这副模样,也不能换席子面儿。”
“您不是要在这所房子里结婚吗?那时再……”文子直率地说。
菊治看了看文子,说:“你指的是栗本的事吧。你认为我现在能结婚吗?”
“为了家母的事?……如果说家母使您那样伤心,那么家母的事已经过去了,您大可不必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