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进去,自己就心安理得了么?
从昨天起,净想这回事,有心帮助朋友一类的英雄气概充满脑子。今天早晨听了牧师讲话,就觉得:
“自己的所作所为,够可以的了。”
于是心也平静下来,心情舒畅。
花代甚至于对亲姐姐和子也没提一句学校里发生的事,而是艰难地把它藏在自己的心里。
从下午开始,姐妹打扫院子。
“花代,你拔从枫树到何树那里的草,我管从紫阳花到杜鹃这一段。”
划定两人分担区域,两人便开始拔草坪里的杂草。
这年春天,小保姆阿正嫁了人,从她走后母亲就没有再雇人,什么活都是自己干。
“非得人照顾不可的人没有啦。正好当作很好的运动。妈妈乐意干,觉得满有趣。她说,你们也开始学着干干吧,权当见习,帮帮忙吧。”
活忽然多起来了,看着每天忙忙碌碌的母亲,姐妹俩他觉得不能坐着不动了。
“瞧这草,小小的个头儿,可是根子倒壮实,真讨厌!”
“草是越小越难拔。”
“唐菖蒲已经开得这么旺啦,星期一带到学校去一些,好不?”
花代这么说。她今天情绪很好。
“对,对!明天上家政课。还实习洗涤。花代,你的围裙沾上绘画颜料,已经掉不了啦。把它拿学校去用漂白粉漂漂试试看。”
拔草坪上的杂草这活大体上干完,两人去了客厅,母亲正在做水果冻。
“让我造型!”
“我也干!”
水果冻造型很有趣。
姐妹两人在左右,母亲居中,欣赏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草坪,高高兴兴地吃了下午的茶点。
星期一早晨,花代刚到学校,仿佛等她多时的雪子跑来了。
“前天礼貌不周,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