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用锯截竹子,往花上绑就是道代她们的活了。
“啊,辛苦啦。这么弄一弄,就是有点儿风雨花也不致于倒啦。”
老师说完直起身来活动活动腰,看了一阵经过修整的花之后说:
“嗯,还是稍微剪短些好!”
他边说边从皮带上取下剪枝的剪子,毫不可惜地把挺好的花杆也剪下去了。
“哎呀!”
“哎呀!”
“哎呀!老师!”
大家都不由得变了脸色发出喊声,可是老师根本不当回事似地:
“嗯,不这么适当地人去掉一些枝子不行。过于茂盛了杆就软,很不好看,只会这样,没别的好处。花也是这样,让它随便开,杆马上就软了,开不出好花来。要想让它开的花漂亮,花期又长,那就无论如何也得修剪。昨天下课之后我就剪了剪枝,还得剪去一些才行哪。”
他不紧不慢地说着,同时又绕着花坛恰到好处地剪短那些过于繁茂的枝干。
少女们面面相视。然后是彼此相视,彼此灿然一笑。
“原来犯人是大泽老师!”
“怀疑到澄子头上,大错特错了。”
大家都放下心来似地小声谈论着,这时传来轻轻的皮鞋声,原来澄子来了。
和往常不同,今天早晨的澄子神采奕奕,什么原因却无人知道。就像波斯菊的花朵映在秋光里一般,脸色是那么莹润,水灵。就说那脚步声吧,也和昨天大不相同。
“澄子,澄子来啦!”
道代说着跑上前去握住澄子的手。她说:
“有个事我得向你道歉。这里的花被人拿走了,偏巧就怀疑到你。现在明白了,原来犯人是大泽老师。请原谅吧。”
“嗯,这算不了什么,有个事可是让我高兴得不得了。我姐姐来信了,信上说,照片上那位朋友的病快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