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的一句,两个拳头也紧紧的压着她的耳朵边上,看着如一只新鲜出锅的包子,好不滑稽,他走过去,一把掀开被子,让叶凝白的脑袋露出来,弹了弹她的额头,纳闷的问道:“叶凝白你怎么了?怎么脸红成这样?额头好像也有点烫。”
他用手背在叶凝白额头试了一下,然后又试了试自己的,嘀咕了一声:“好像没发烧呀。”
宫祁暝有些纳闷,但眼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最首要的是叶凝白从被子里出来,不然会给闷坏的。
但是叶凝白这次却意外的没有听他的话,整个人缩在被子里不肯出来,拿出去几个,干脆用手去扒被子,叶凝白跟他较劲,紧紧抱着被子,就是不撒手,那架势,简直像有人在从她嘴里夺食似的。
宫祁暝这下就纳闷了,他站在床头,皱着眉头看着叶凝白,问道:“媳妇儿,你怎么回事儿啊?怎么了?跟我说说。”
叶凝白不说话,只是眼含幽怨的看着他,一个劲的摇头。
宫祁暝于是细细思考了一下,想了想自己有没有做对不起他她事,但是他左思右想,真没有发现有这种事情啊,于是他干脆坐过去,把叶凝白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在怀里,除了亲她的额头,又哄小孩子的语气哄道:“宝贝儿,听话啊,赶紧出来,不然闷坏了生病了怎么办?”
叶凝白人就一语不发,只有那双幽幽的眸子盯着他,只不过心里却在不停的吐槽。
天知道,她其实只是不想让宫祁暝看到,她脖子上、锁骨上都染成了红色,而用被子把她包起来,虽然脸还是红的,还有耳朵也是红的,但宫祁暝会条件反射的认为那是被子的原因,而不会想到别的地方去,不然叶凝白羞耻爆棚的。
在和宫祁暝的相处中,叶凝白好不容易聪明了一回,却是把聪明用到了这种地方,幸亏宫祁暝不知道,不然可真是欲哭无泪了。
不过,哪怕是现在,宫祁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