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孩子!切!”
卫允一把甩开他:“别人如何我管不着,但我卫允,在成年之前是绝不会去喝酒狎妓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这话说得,掷地有声,义正言辞。
可柳存却是个不依不饶的,又是凑上来拽着卫允:“哎呀,你放心吧,就算你想去我也不敢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的家规有多森严,我要是真去哪些地方,回去之后,我父亲绝对会把我的腿给打断。”
柳存这话说的没错,在柳家那种世代簪缨,清流世家之中,规矩重过生死,若是他真的犯了家规,柳县令是定然不会手下留情的。
“那你这么着急忙慌的拉着出去干嘛?”卫允觉着还是先问清楚的好。
柳存却依旧不肯言明,卖着关子道:“问那么多干嘛,去了不就知道了!走走走!!人家都等着呢?”
“人家?还有别人?”卫允却坚持要他先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柳存无奈,只好把底儿给兜出来,原来是金陵勇毅候世子举办了一场马球会,广邀这一次来金陵参加乡试的世家子弟参与。
说白了,勇毅候世子这是在广撒网,如今勇毅侯府式微,自从上上一代的勇毅候过世之后,勇毅侯府便逐渐退出了大周朝权力的中心。
上上一代勇毅侯,也就是盛老太太的父亲,是个极有手段的,从军数十年,立下赫赫战功无数,在边军之中,更是留下了不少心腹,可他的儿子,上一代的勇毅候,盛老太太的滴亲大哥,却是个不成器的,文不成武不就。
没法继承勇毅候的军权,也就只能从京城的权利中心被排挤出去,回到了金陵侯府,做个闲散的勋贵。
这一代的勇毅候倒是有几分小聪明,但却是个十足的浪荡子,喜好骄奢淫逸的生活,不知纳了多少妾室,生下了多少庶子庶女。
盛家的老太太,盛紘的嫡母,便是上上一代勇毅候的独生嫡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