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我的病也好了,但那东西的话我还清楚记着,每天提心吊胆,就这样过了十年。
十年后,那天晚上,我去了村口,我爹娘死的地方,有只大黄皮子在等我,和我十年前见过的一样。
我知道这是它,我把它抱回了家。
我把它抱回家后,每天就总会不自觉的自言自语说一些话,别人都以为我突然发了疯病,但我知道那是它在说话。
它每晚都要进我的被窝,每晚都要祸祸我,弄我到后半夜,弄到我很疼才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