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很坚决。”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曹宏图摇了摇头道:“人的一生本就短暂,明知无法挽回,何苦在毫无意义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曹晟目瞪口呆,几乎不能相信这句话是父亲所说,他和姜暖墨的婚约当年是父亲和桑竞天所订,他们两人是莫逆之交,父亲怎么可以说出这么冷漠的话?
曹宏图道:“你知不知道朝廷为何要将你留在这里读书?”
曹晟点了点头,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朝廷是通过这种方式来要挟父亲。
曹宏图道:“大雍距离亡国之期已经不远了,儿啊,若是到了那一天,你首先想做得是什么?”
曹晟沉默不语,他没有想好。
“你是想迎娶姜暖墨,还是想回到宁阳,和家人在一起守护宁阳?”
曹晟抿了抿嘴唇道:“只是……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曹宏图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曹晟内心一震,难道父亲有了谋反的心思?
秦浪虽然获释,可他并未忘记陈虎徒,获释的第二天专门带着好酒好菜前去探监。
来到刑部大狱并未受到刁难,陈虎徒躺在囚室里一动不动,秦浪拍了拍栅栏道:“起来喝酒!”
陈虎徒听到是他坐了起来,秦浪将酒壶递了进去,陈虎徒对着壶嘴就灌,喝了一大口道:“玉潭春!你倒是有心。”
秦浪笑道:“知道你好这一口,于是就去跑了一趟。”又将烧鸡递了进去。
“其实你不用专程跑一趟,他们还不至于委屈我。”
“你打算在这又黑又臭的地方待到什么时候?”
陈虎徒一边啃着鸡腿一边道:“那得看他们关到我什么时候,我要是逃出去,他肯定要给我扣上一顶逃犯的帽子。”
秦浪哈哈大笑起来:“其实他是不想让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