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以我的业务和工作能力,我当之无愧!”夏海鹏满脸痛苦地说,“我本来该得到的职位,不得不用这种方法得到,我好受吗?”
他竟然呜呜地哭了起来。
“但你至少比那个至今还躺在下水道里的老岳的尸体好受得多!”我悲愤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