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年轻时,下乡或者搞串联时大多和现在的妻子胡乱在田埂或者火车厕所里完成了第一次,根本没有感觉到捅破处女膜的喜悦。所以现在暴发了,就特别想弄一两个处女,补偿一下自己。鸨头于是就找一些样子清纯的妓女冒充处女,据说一次开苞可以赚取八千到一万元呢。你看看,除开我们的手术费,鸨头和妓女们都有得赚,如果能够在我们这里反复修复处女膜,那赚头就更大了。”
“我的天啊,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怎么可以反复修补?”我禁不住问。
“不会连你也对这玩艺感兴趣吧?哈哈。其实什么修补,那是我们的客气话,有些女人早就身经百战,下面都发黑了,可是硬要来修补,我们的医生只好勉为其难。有些实在有困难的,简直就是把那地方部分裂口用隐形手术线缝起来,至于是否被人家发现,我就不知道了。估计嫖客既然花大钱买这玩艺,肯定也是糊里糊涂吧?
“他妈的,那两年生意可真好,我心里也高兴。何况还有一半情况下,我们修补的虽然是处女膜,可是实际上弥合的也是一颗颗破碎的心和破裂的关系呀。
“我接着说吧,九十年代咱们的经济发展越来越好,南方也越来越开放,按说我的生意也应该越来越好吧,可是‘幸福工程’的业务却每况愈下。医生告诉我,人们越来越开放,大家的观念开始改变了。我对这话嗤之以鼻,我老兄不就是靠‘观念’赚钱吗?再说,中国几千年的贞操观念能这么快就改变吗?虽然最后那两年我是基本每月在贴钱经营,可是我仍然希望人们迷途知返,从新开始重视贞操这玩艺。也许,我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我这个学习政治的根据中国的政治气候反复推算,也许不久又要搞反精神污染运动了,到那时,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一搞,形势就对我有利了,女孩子肯定又会珍惜处女膜就好象她们现在珍惜自己的手提电话的小装饰一样。我暗暗想,到时看吧,我让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