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景有什么意思?”
时缨被噎了一下。
“白狡,你是闷坏了,闷坏了就去人间走走,我不是来跟你叙旧的。你看看月姣,现在疯疯癫癫的,我训她一顿试试,好了我便走了。”随后,时缨转身,道,“月姣,你靠近些。”
月姣软软地挪过去:“魔君哥哥,什么事呀?”
“你叫我魔君便好。我与你父亲是旧识,以兄弟相称,我一直把你当作侄女,如今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你还是不要执迷不悟了。”
月姣眨了眨眼睛:“你在说什么呀,魔君哥哥。”
时缨搓了搓鼻子,事情没有他想象的好办。
白狡抱歉道:“不如先去客房住下吧,只不过小住几日,不耽误工夫。你是要成亲的人,我也不能多留你。”
“那我便明说了,看在你的分上,我只待三日。我那新妇看着温柔,其实骨子里十分傲气,我若惹了她,往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不会不会,只小住三日,耽误不了多少工夫。”
时缨露出微醺之意,扶着桌沿起身,仍有些昏沉。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明明已隐约觉得这是一个圈套,却还是不自觉地陷了进去。
时缨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他感觉自己是被人搀扶着走的。
那女人温香软玉,时缨的脚步轻飘飘的。
“魔君哥哥,你真的喜欢那个叫作将芜的妖吗?”
“嗯?”时缨有些醉了,听不清楚问题。
“魔君哥哥,你是不是故意这么做的呀?你假装和那女人在无罪碑前忏悔,实际上只是为了让她心甘情愿废去一身修为?”
时缨揉了揉额头,一种沉重感让他只想即刻睡去。
“你根本不喜欢将芜,对不对?你只是想用这个办法捉拿她……”
时缨渐渐听不清楚那女人的话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