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燕守战将他从上到下打量,“写出来了吗?”
萧焱点点头又摇摇头,“写了几章,也才一两万字,怕是入不了世人的眼。”
“那不一定!你要是愿意,一会下山,你将你写的书给老夫看看。老夫要是看得进去,帮你引荐一二书商。说不定,将来你不用教书,光是靠写书就能养活自己。”
萧焱耳垂都红了,他觉着怪难为情
“我是随便写写,怕是难登大雅之堂。”
“本就是志怪小说,何必强求大雅之堂。你这人,被那帮腐儒给教迂腐了。灵活点,多想想,多看看,脑子里就有了办法。”
“哦!”
他就像是个没精打采的乖宝宝,又像是癞蛤蟆戳一下跳一下,都是别人说什么是什么。
实则……
他心里头有自个的想法。
只是,他不习惯辩解。
当年,他当皇帝,坐在金銮殿上,他就是个摆设,萝卜章。
朝议从来都没他的份,也轮不到他发言,没人会征求他的意见,谁让他小。
那会,他自然没机会同人辩论,口才也无从训练起。
后来,他和石温发动宫变,还来不及学会口若悬河地同朝臣争论,就被石温赶下了龙椅,关押在四方小天地。
故而,他这一二十年,说话的机会很多,争论的机会几乎没有。
到后来,他甚至连说话都不乐意,嫌弃张嘴太累,更何况争辩。
一向,都是别人说什么,他就听着。
听得进去,就多听几句。
听不进去,就放空自己,将他人说话当做耳边的伴奏。
什么左耳进右耳出,那都是不存在的。
不爱听的话,他都不给进耳朵的机会,全都是嗡嗡嗡。
这会……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