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则不动声色,听到坏消息,连眉眼都没动一下。
平武侯石温朝他扫了眼,然后才回答萧过的问题,“边关防线绵延上千里,各部兵马各自据守一地。青州兵马本身实力不强,主将普普通通,但守卫的地方也不是军事要塞,勉强够用了。
哪里想到,乌恒左王部竟然奔袭数百里,突袭了青州兵马。青州兵马抵抗三日撤兵,乌恒左王部长驱直入,地方守备无人能挡其锋芒。
其他各部军马,要防着乌恒兵马主力,基本上可以说是无力南下驰援。接下来的仗,就能只靠本侯的豫州兵马,南军,以及被打残废的北军。”
东平王萧过张张嘴,叹了一声,“若是蓟州王还在,或许还能拖延一二。”
他是在感慨,先皇永泰帝干了一件愚蠢的事情。
灭了诸侯王,一旦敌军突破防线,上千里沃野,竟然连个像样地抵抗都没有。
若是诸侯王还在,凭诸侯王的兵力,怎么着都能挡一挡。
可惜啊!
平武侯石温问萧逸,“你可愿意接下北军这副重担?”
萧逸没急着回答他,反而问道:“留守边关防线的豫州兵马,离着青州兵马并不远。乌恒左王部突袭青州兵马,三日时间,足够青州兵马朝豫州兵马求援。为何豫州兵马没有出现?如果豫州兵马及时救援,乌恒左王部未必打得进来。”
平武侯石温面色一沉,“你是在怀疑你的表兄故意不肯救援青州兵马吗?荒唐!”
因为石温做了丞相,长期留在京城。故此,留守边关统领豫州兵马的人,换成了石温的长子石腊。
萧逸似笑非笑,“石腊为了保存兵力,拖延救援,坐视青州兵马兵败,此事他肯定干得出来。我就不信,舅舅没有怀疑过。
豫州兵马离着青州兵马至多两百里,先锋军疾驰一日半足矣。
但凡,豫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