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真特妈的香,哈哈哈!”蛮虬作势欲饮。
就在这时,一道清澈的声音从一侧传来,在这个小角落中响彻。
“想死的话,你尽管喝!”
蛮虬倒酒的动作为之一顿,他清晰地认识到这个声音来自于谁。
众人循着声音望向声源,杨业孤孤单单身影盘坐在兽皮一角,安安静静,有分外突兀。
疤脸的狱卒头子见到这一幕顿时一喜。
“哈,滑天下之大稽,你这小子目中无人,还敢在此大放厥词,来人呐,给爷拖出来……我要亲自动手剥了这小子的皮!”
“是!”疤脸的几个手下齐声一喏,气势冲冲的冲进门内。
“住手!”
蛮虬虽然满脸不舍的将手中的酒坛递了出去,招了名甲士搀扶,随后缓慢的走进牢房内,完全无视了几名小小狱卒的存在。
行至杨业面前,蛮虬傻笑两声,小心翼翼的问道:“杨小爷,您这话怎么讲啊?”
杨业睁开眼睛望着面前的大家伙,脸上多了几分笑意。
“如果是晚上,你要喝这酒我绝不拦你,但现在不行,对你百害而无一利。”
见蛮虬依旧一脸迷糊,杨业摇了摇头:“我来问你,你一会儿要去‘晒太阳’对不对?”
蛮虬迟疑着点了点头。
周围的人心头升起疑惑……这人是谁,为什么蛮统领对他十分信服的样子?
“这就是了,如果是晚上,你要喝这酒水我绝不拦你,但现在不行,多了我与你也说不明白,你只需要知道,喝了这酒只让你脱水的更加厉害……”杨业道。
蛮虬转身看着手下怀中抱着的黑褐色酒坛,面上显露挣扎。
末了,他咽了口唾沫重重一叹,对手下队长郁闷道:“收起来收起来,晚上再喝,一天不喝酒又死不了人!”他语气凶恶,也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