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暖眨眼。
“没有。”郝燕道。
江暖暖大笑,“我是故意逗你的,想要试探一下,果然你心里只有秦淮年,这样的优质男你都不会动心!”
和席臻一样,江暖暖和对方不熟,但认识且有印象。
虽然他们的婚礼走的很形式化,但江暖暖也不得不承认,当时的席臻很帅,一袭白色西装宛若贵公子,英俊斯文,又很有绅士风度。
这样的男人,无疑是优质的。
郝燕低头也笑了笑。
她没法否认。
爱过秦淮年那样的男人以后,恐怕很难再有什么人进到心里了。
秦淮年是她的罂粟。
更何况,席臻很长情的,心中只有他已故的女友。
她自认还没有那么大魅力。
回公司的商务车上。
坐在前排的秘书回头,连着唤了两声,“席总,席总?”
直到有张开的手在他眼前比划,席臻才回神,“什么?”
秘书问,“您没事吧,刚刚看您一直晃神!”
“没事。”
“我只是在想你之前说的话。”
他之前说什么了?秘书挠挠脑袋。
一个小时后,喝完茶的郝燕和江暖暖也从茶楼里出来。
刚送走江暖暖,手机就响起。
郝燕笑着接起,“喂,小秦总?”
秦屿上来就急吼吼的说道,“小燕子,你快来医院吧!”
“你怎么了?”郝燕关心的问。
“不是我。”秦屿道,顿了顿,似乎在刻意酝酿一样,语气夸张得不行,“是我二堂哥,他出车祸了,挺严重的,满脑袋的血,脖子胳膊腿全都骨折了,刚从手术室里抢救出来,现在还生死未卜——”
听到后四个字,郝燕脑袋里空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