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瑶笑了笑:“太后这话未免有些强词夺理,从最开始,秀梅宫订做针线时,就有和别的宫不一样的记号,一个月前刚好有人送我铜针,我看着那颜色也好看,便命人更换了。”
太后闻言捏紧了衣摆。
她咬了咬下唇,字字珠玑道:“那又如何,你解释全凭一张嘴,我们如何信得。”
郁清瑶抬袖轻拂额前一缕青丝,揽到耳后,这才继续说道:“那就不提这事,假如本宫真的从秀梅宫带出银针,那这针一眼就能被找出来,我干嘛使这种低级的手段呢?”
太后怒目横眉,冷冷的瞪着郁清瑶:“你真是不知悔改!”
郁清瑶不卑不亢的把目光转向一直没有发表意见的萧闲那里:“我相信皇上心中应该自由判断,本宫的为人,皇上一个非常清楚。”
太后疑惑的看着萧闲,轻声道:“皇上?”
萧闲眯了眯眼,谨慎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众人紧张的等待皇上的意见,但他却丝毫不着急,半晌才开口,看向母后的脸色暗了暗:“朕了解清瑶,就算她有那个想法,使出的手段也不可能是这种幼稚的,但是朕认为,帝江不适合再在纯熙殿被这群宫人照顾了。”
郁清瑶闻言立刻不假思索的请求:“皇上,不如把照顾小皇子的任务交给本宫,本宫可以保证,小皇子要是出了任何问题,本宫愿意负责所有后果。”
萧闲闻言有些怔然。
他很想摇头,告诉郁清瑶,她这个做法一点也不妥当,很可能是给自己挖坑,但是他不能说,他只好静静的凝视着她。
就在局面僵持之时,有一人打破静默的气氛。
远远的,众人便闻到一股清香,是栀子花的味道,风一吹,带来一阵香而不腻的味道,要是味道可以尝,那它应该是香甜可口的。
这是沧星澜身上的香味,她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