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唯一是知道的,闻言点点头,在苜蓿的搀扶下爬上了大表哥的后背。
从孟唯一的院子到公主府的大门足足要走三刻钟,别说李文骐,就是孟怀心也不可能背那么久,所以花轿停在了二门处。
孟景看了看天,唱道:“吉时到,起轿。”
孟轩昂父子是不可能去送嫁的,所以便是孟怀心三个带着弟弟们跟在花轿后头。
一路吹吹打打回到曲家,行礼过后,新人被送入洞房,在喜娘的指挥下按部就班的挑了盖头、喝过合卺酒后,曲恒才又回到前院招呼宾客。
今日但凡在京的官员几乎都来了,先去了公主府,这会儿便过来曲家,两头跑也不觉得累,所以曲恒真的被灌了不少酒,最后是被下人们半扶半抬的送回新房。
已经吃过东西洗了澡换了身轻便衣裳的孟唯一看着床上醉死的人不禁皱紧了秀眉,一转头就对苜蓿说道:“莲雾呢?”
“属下在。”被问到的莲雾站在窗外应道。
“今日都有谁灌了驸马酒?”
“除了几位老大人,几乎都灌了。”
“你去转告皇兄,耽误本公主洞房,统统罚俸。”孟唯一“咬牙切齿”地说道。
苜蓿和莲雾闻言皆是一愣,不可思议地看向公主。
孟唯一不为所动,“还不快去!”
莲雾无奈,只好连夜进宫。
“行了,你也退下吧。”孟唯一挥手赶人,苜蓿闻言行礼告退。
等到屋里只剩她和曲恒时,孟唯一才道:“行了,别装了。”
躺在床上的曲恒睁开眼,“你怎么知道我没醉?”
“刚刚给你脱衣裳时把了你的脉,谁给你的药?”孟唯一道。
“二哥给的。”曲恒起身,看着眼前的少女双目通红,“娘子既然知晓,还请海涵,毕竟,洞房最重要!”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