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她瘫在沙发上喘气儿,细腰都是被捏出的指印,像神话里被神祗凶猛利箭射下裸身女妖。
他依然斯文漂亮,衣冠楚楚,头发都没乱,外套笔挺齐。
如果他不是裤链未拉上,一双精致细长的眼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红晕和一点餍足的气息,简直整个人都刚从商务谈判桌上下来一般。
“走啦,要不赶不上末班飞机了!”这对比,温念白莫名地觉得羞耻,咬着唇去够衣衫。
柏苍轻笑着,拉好自己的裤子,低头轻吻她的额:“好好照顾自己,以后这种场合不是你单独接到邀请函或者我带你你来,就不要来了。”
温念白抱着自己的衣服,眸光软了软:“嗯。”
凭自己本事接到邀请函自然不会有人敢打她的主意,跟柏苍来则是被他宣告了主权,也不会有人打她主意。
柏苍瞧着她眼底还有水光,眼皮粉融,娇软诱人一副被蹂躏得有些脆弱的样子,眸光沉了沉,强行按下没有完全餍足的躁动。
他克制自己不去吻她,只狠狠地用指尖揉了她微肿的软唇一下,声音低柔喑哑:“在这里歇一会再出去,别让其他人看见你这副样子。”
温念白不好意思地点头:“好了,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柏苍这才起身离开,但忽然又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拿了一个东西,顺手给她纤细的脚踝套上。
温念白低头一看,那是一条镶嵌着碎钻的漂亮的k金脚链,套在她纤细的脚踝上,愈发显得她脚踝细致漂亮,有一个漂亮的砂金钻石镶嵌的精致c字。
这是柏苍的名,他不喜欢他的姓,或者说姓对他没有意义,只有名代表了他。
“在波士顿的某个展览看到的,觉得很合适,我相信有它在,你多忙都会记得联系我。”柏苍淡淡地微笑。
可她读出了某种“禁锢”或者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