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去,时倾看着面前的女人,也没拐弯抹角,直言:“来找顾先生吗?”
陶雅宜点点头,一出声嗓音便有些哽咽,“时姐,我必须见他一面。”
“你应该知道,顾先生现在不在公司,至于什么时候回来,说不准。你觉得陶家能坚持到那个时候吗?”时倾嗓音淡淡的,听不出来任何情绪。
陶雅宜捏紧挎包带子,骨节用力皮肤呈现青白色,“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时倾下巴微微抬了抬,又勾了勾唇,“陶小姐,说实话,我对你们家如今的遭遇感到同情,陶家承受这样的后果,确实有些过了,但你们并不无辜。陶家这几年背靠顾氏吃了多少红利,你父亲应该很清楚,顾总是生意人,不会去在意这些小细节,但你包括你们家千不该万不该将主意打到顾先生身上。”
四周太安静了,阳光从一侧打过来,落在旁边那棵盆景小叶榕上。
“这件事,我都不知道该说陶小姐是聪明还是蠢,他是什么人,如果可以随随便便被一个女人左右,你觉得这么些年了,我难道不是比你更加有机会?”
陶雅宜脸上的表情又羞又愧,还有些迷蒙。
时倾将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全部都收入眼底,仍旧保持着刚刚的语调继续说:“你也在他身边待过不短的时间,见识过某些专门为了他而来的那些女人的下场,她们孟浪外放企图用身体勾引顾先生,所以会受到惩罚,但你不要以为暗地里的惦记他就会允许了,你还是太年轻了。”
“顾先生这个人,从他前妻……之后,这几年他性子愈发深沉,退一万步来讲,陶小姐就算是有幸进了顾家的门槛,于你来讲,那也不过是地狱。”
“顾先生只会要他看上的人,”时倾微微一顿,眼前逐渐浮现起凉纾的那种脸,“就算对方劣迹不堪、甚至连这座金融大城里最普通的白领都比不上,他也要她。”
陶雅宜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