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着。
但凉纾却并不因为她难听的话而有什么太大的情绪反应,她只掀唇寥寥地说,“非得是私生的,就不能是他的种,嗯?”
“不可能!”几乎是在凉纾话落的瞬间,陶雅宜说。
“他前妻死了好几年了,哪来的这么大的女儿,除非……”陶雅宜死死盯着她,从看到凉纾第一眼起的想法此刻又再度冒了出来,但她不相信。
那个女人就是死了。
母亲说,尸体都烧成灰了,现在墓园里还有她的墓碑。
陶雅宜突然止住口,随后低着头,有些颓然地道:“他还是忘不掉他的前妻,他不过是看你长得跟那个女人长得有些像而已。”
“是啊,所以他才能忍受得了我还有这么个大的女儿,”凉纾看向她,语气十分轻描淡写又带着浓浓的讥诮,“所以你们女人眼中做梦都想得到的男人他是不是在犯贱?”
不惜一切代价,也不管卑微不卑微都要一个已经死了心有了孩子的女人。
但凉纾这么说,无疑会引起陶雅宜的反感。
就是随便搁一般人,也会觉得凉纾这话说的很过分。
这女人说的话,不仅间接骂了人还将顾寒生说的那么难听。
陶雅宜站起身来,手指攥了攥,盯着坐在椅子里看起来冷漠到极点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他?”
女人微微仰头,眉目间隐隐透露出绝色,连上挑的眼角都染了风情,她笑了笑,“我没有资格,那你是谁呢?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没资格说他呢,嗯?”
这种时候,陶雅宜的优越感就出来了。
她勾了勾唇,“我可能是他的……未婚妻?”
虽然他一直没有表态,甚至对她态度还有些恶劣,但伯母是这样认为的,顾寒生是个孝子,到最后他总不可能真的忤逆温明庭的意思,让自己孤独终老。
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