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下离开了,留下了顾寒生一人。
再后来,保洁进去打扫卫生。
看到某个座位底下有点点水渍,还以为是杯子里的水洒了,但这个座位上的茶还保持着最初端上来的模样,压根就没被人喝过一口。
保洁想不懂,摇摇头,一甩拖把将那些痕迹给抹了。
时秘书去总裁办送完资料,她凝神屏气,接过顾寒生签完字的文件招呼也不想打准备转身就走。
但是顾寒生签完字抬起头来并没有第一时间将文件递给她,他的视线好像穿过了时倾,落在她身后的区域。
但仅仅只是几秒后,顾寒生将文件给了时倾。
时倾转身离开时被顾寒生叫住,她回头,嘴角努力想扯出一点儿笑容,但发现做不到,于是作罢,低头叫了一声顾先生。
顾寒生指着她背后的沙发区问时倾,“你觉得这里能出现幻觉吗?”
时倾脊背发凉,她手指掐着文件夹硬硬的壳子,随后摇了摇头。
出了办公室。
时倾直奔季沉的办公室。
“季特助!”
季沉正在会见客户,没想到时倾会突然闯进来,他眉头一拧,时倾会意,忙转身出去了。
半小时后,秘书室的人送这个客户离开。
时倾直接冲到季沉面前,她抚着自己的胸口,惊魂未定的样子说,“顾先生这些天都在干什么?”
季沉看着她,不说话。
时倾双手交叉抱着,搓了搓自己的双臂,说,“我听我办公室的小秘书们说,顾先生每天早上来雷打不动的两杯黑咖啡,下午也是,这人是要干嘛啊?”
她摇摇头,说,“太太去世,顾先生没给她办一个像样的葬礼,连网络上那些对她的诋毁也没澄清过,现在我出去偶尔还能在一些茶楼咖啡厅听到那些喷子嘴碎太太呢。”
书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