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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有脚步声响起。
凉纾拍着门板,企图引起外头人的注意,“有人吗?开门!”
然而那脚步声越走越远,频率十分均匀,可见对她的话压根就视而不见。
“开门!开门开门开门!”她一连吼了好几声,可惜……
四周安安静静,静的她能很明显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她在房间里反复踱步,心乱如麻。
她带来的东西全部都放在楼下,因为殷管家说陆礼贤如今极少接近电子设备,哪怕是手机……
当时她怎么就那么蠢呢?
这书房就这么大,窗户是落地式的,除非她能将这窗户给打碎,否则很难出去。
而这一切是谁的手笔?
既然是殷叔引她到这里来的,那么这事肯定跟陆礼贤有关。
而陆礼贤为何……凉纾突然后背惊出了一身冷汗。
那个人的脸在她脑海中快速闪过。
凉纾咬咬牙,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恐慌。
她去拍门,手掌都拍红了,没有人理她。
后来她便想用椅子或者什么东西的把门给撞开,但是也没用,那房门坚固的很,只表面被磕出来一些极淡的痕迹。
凉纾怎么都没有想到,她竟然就这样被人囚禁在了这里。
墙上的时钟慢慢地走,她从未觉得时间有如此漫长过。
慢到她甚至觉得仅仅只是一秒,秒针都分成了两下来走。
到最后,她绝望地坐在沙发里,双手抱着头,脑袋仿佛被人榨干了一样。
……
殷管家出门时,陆礼贤的车子就停在外头了。
司机打开车门,殷管家朝里头的问道,“您要不要再见见她?”
陆礼贤坐在后座,他依旧裹着厚厚的棉大衣,脸色比昨天看起来还要差,他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