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在男人脚边,趴着一条体型庞大、颜色深棕的獒犬。
凉纾透过那一条门缝,看着男人专注而深刻的眉眼,翕动的薄唇,低沉而又磁性的嗓音念着那些脉脉的话。
他每念一句,就好似有一支嗖嗖的冷箭射穿她的心脏。
来的路上,她在心里为自己做了心理建树。
不管面对什么情况,她都得有骨气。
但此刻,眼泪好像很不值钱,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地上砸。
那一刻,凉纾好似还听到了自己被冻结成冰的心脏落到地上嘭地一声砸碎的响声。
在眼泪砸到地上的瞬间,趴在顾寒生脚边的阿云却好似突然有感应一般,猛地一声抬起头。
然后迅速往门口冲。
凉纾已经先它一步往楼下走了,她跟来时一样,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阿云有异动,自然打扰了顾寒生,顾寒生拧眉放下手中的日记本,起身跟着就要走出去。
却在起身的瞬间,目光朝床上的人看去。
只见仍旧是植物人状态的苏言,此刻眼角却蓦地滑下一行清泪。
顾寒生心头大恸,整个人愣在原地。
很快,他按下床头的铃声,将别墅里的医生给叫了过来。
凉纾下楼梯的时候,好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和她错身而过快步朝楼上跑。
有人惊喜却又焦急担忧地道:“快点,听说苏小姐这次真的有苏醒的迹象了,刚刚顾先生说她在流泪,已经有正常人的反应了。”
凉纾回头,模糊朦胧的视线里,是匆匆闪过的身影跟踢踏远去的脚步声。
她抬手抹了一把眼睛,快速地往门口冲。
别墅里所有佣人都待命去了,压根没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凉纾一路跑出了主楼,终于还是在离主楼大约几十米距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