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狡辩?那你给我解释一下庾先生、莫少爷这些是怎么回事?”
顾寒生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继续冷嘲道,“是不是还有什么张先生,李先生?”
凉纾挣了挣,发现这男人在领带的一千种使用方法上从来就没输过。
曾经有一次在床上他也是用领带绑她的。
当时她记得很清楚,上次的打结方式让她越挣脱便束缚得越加的紧。
而这一次这个结倒不会变得越来越紧,就是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
她累了。
放弃抵抗。
转而看着他,沉思了两秒,凉纾问他,“庾先生是谁?”
要说起来么,那个什么莫少爷可能还有一点印象,但是这个庾先生,她是真的没有印象了。
他眉梢染上一抹凉薄,随即道,“你瞎说莫少爷,我再说庾先生。”
凉纾皱了皱眉头,联想到刚才的事情,她唇扯了扯,“莫非你今天下午打的就是这位莫少爷?”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位莫少爷就是当年低配版的周倾。
追过她,但仅此而已。
“顾太太本事大,让人家惦记了好几年,我顾寒生打不得?”他话语带着丝丝软软的酸意。
凉纾忽地笑了笑,被绑着的手指动了动,她眼眸里染了明媚的笑意,刹那间便让顾寒生视线里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她笑道,“顾先生这是在吃醋吗?”
顾寒生未说话。
凉纾觉得自己的双腿有些发麻,便看向顾寒生,“寒生,我腿有点儿麻,你给我挪挪位置,我说给你听。”
“说看情况让你挪。”
“挪了再说。”
好,挪。
“说。”
凉纾眨眨眼,盯着他看,过了两秒,她又说,“手被绑得有些痛,领带可以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