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不分青红皂白甚至不给我一句开脱解释的机会,直接在心里给阿纾定了死罪,让我们离婚,您觉得这合适?”
温明庭眼皮抽搐着。
她胸口微微起伏,映着脖颈上那串珍珠项链也随着肌肉的起伏而浮动。
她率先朝门口走去,“我给你将青红皂白一一摆出来。”
书房在二楼,里面多是顾寒生的东西。
大部分都是书,各个类型,包罗万象。
顾寒生跟着温明庭走进去。
温明庭笔直地朝着那檀木书桌走去,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来厚厚的一个信封还有一叠厚厚的文件。
她将这些东西全部仍在桌面上。
信封已经被撕开了口子,因着这个动作,里面的照片从内里滑了出来。
像素不高的照片,相片质感还很新,但内容却有些陈旧。
顾寒生低头看去,上面是梅姨妈的身影。
背景很迷离,看装修风格,很像曾经的玉楼春。
梅姨妈穿着无袖的描线牡丹黑金缎旗袍,手里拿着一把带着垂穗儿的元蒲扇。
她歪着身子斜斜地坐在一把藤椅上,旗袍开叉很大胆,那根若隐若现的缝儿近乎到了腰线的位置。
而她旁边站着一个西装革履却略秃头的中年男人,对方一只手放在她白嫩的肩膀上,另外一只手则垂在梅姨妈胸前。
没有多余的动作,但掌心的位置难免让人想入非非。
其他照片在信封口堵着,但上面的内容不用看也知道跟这张照片的风格不会有多大的出入。
旁边那份文件,封面是一片白色。
而内里是什么,顾寒生已然猜到了。
温明庭看了眼桌上的东西,后又盯着他,“顾寒生,这件事你预备瞒着我多久?”
顾寒生仍旧半阖着眸,视线从那份文件上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