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她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下,幽幽地开口,“她们要是兴致来了,在这里折腾一晚上,咱们岂不是不用回去了?”
有树叶被风卷着从眼前飞过。
她思忖了一回儿笑着说,“这好办,从这儿走回虞山别墅就二十分钟的距离。”
顾寒生从喉咙深处发出一身哂笑,很直白地问她,“苏言在那里,不膈应?”
凉纾抵着头,倒是沉默了。
身旁的男人也未再说什么。
在树下坐了大概快二十分钟那几个女生才离开。
凉纾手臂上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包,她一边走一边挠。
顾寒生看着她现在的样子,紧锁的眉头几乎就松开过。
凉纾砸砸嘴唇,“搁我那时候,必定得捡石子划伤几笔才肯离开,这么好看的路虎,不划几道痕迹太可惜了。”
手指倏然被身侧的人攥住,也顺带阻止了凉纾想继续挠痒的心思。
他似是想起一事,看了凉纾一眼,“是不是曾经在贝森路待久了,学的更坏了?”
“怎么说?”凉纾问。
“一月份,我去盛顿城之前去过贝森路,停留时间不多,回到零号公馆时,就这辆路虎上有好几道划痕。”
凉纾挑起眉,想起贝森路那边的“风俗”。
她看着眼前这辆什么痕迹都看不出来的车,没忍住问他,“那得花不少钱吧?”
顾寒生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上车。”
回零号公馆的路上,两人都无话。
车子在车库停下。
凉纾先下车,等他出来两人一起朝主楼走去。
她想起一件事,想了想还是没忍住说,“我觉得老太太可能误会了一些事。”
“什么事?”
“她可能觉得我怀孕了。”凉纾摸摸自己的肚子。
顾寒生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