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了?”
顿了顿,他又往前走了一步,继续说,“四年前,你说是她害死陆遥的,你让我不要见她,我答应你了,我听你的话,我恐吓她让她以后见了我都绕路走。”
“我挺听话的,三年了,我不曾主动打听过她的消息,她也挺听话的,在这个城市苟延残喘,见了我很害怕,但你看看,到最后她结婚了我都不知道。”
梁奚音越听眼里的惊恐就越严重。
她不停后退,甚至开始在房间里踱步,就绕着床尾,就在陆瑾笙的面前。
但是高跟鞋踩在地板上没有一点声音。
她不时抬头看看陆瑾笙,然后继续踱步。
梁奚音有些语无伦次,“但是我的戒指呢?你得将我的戒指还给我啊瑾笙。”
“我还给你,你以后不要来了,可以吗?”陆瑾笙问她。
“不行,不行……那个抢了我戒指的女人,我要去杀……”
“妈,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幻觉,但是你看看,你将我害成什么样了,她是我病入膏肓时候唯一的解药,你真的忍心吗?”
陆瑾笙打断梁奚音。
他继续说,“你知道因为你,惨的不只是我,还有我的秘书,陈羡。”
梁奚音表情十分奇怪,像是濒临崩溃的边缘。
但她这样的人,是注定不可能像某些人发泄情绪一样大声尖叫的。
她出身豪门,不管有什么情绪都习惯地藏在心里,即使内心已经翻腾成一片,表面上也永远不可能表现出来。
陆瑾笙没给她缓和的机会。
以往她出现,他都任由她。
但这次,他想将某些东西连根拔起。
所以他继续说,“妈,你不知道陈羡是谁是么?那我跟你说一说。”
梁奚音站定,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陈羡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