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将那本佛经让给陆总了,难不成陆总还觉得不够?”
“够不够顾总难道不知道么?”陆瑾笙冷嘲,“我要的,不仅仅是佛经。”
顾寒生垂在身侧一只手仍旧呈现握拳状,眸光凌厉,眉梢眼角都透着冷凝。
刚才时倾在时他将领口的领带给扯了,这会儿顾寒生又抬手将衬衣最上面两颗扣子给解了。
脖颈上时不时暴起一两根青筋,彰显着他的怒气。
极致的怒之后,顾寒生突然平静了。
他转身,背对着落地窗的那一簇簇平地而起的钢筋水泥,“阿纾如今是我顾寒生的妻子,结婚证书意味着什么我想陆总不可能不知道。”
“那……又怎样?”陆瑾笙语气温淡。
“呵,又怎样……陆瑾笙,你不要因为自己的行为到头来害了陆氏。”
“不劳顾总挂心,若没有其他事的话,就这样吧。”
顾寒生压制着自己的情绪,“陆瑾笙,你好自为之。”
那头笑出了声,“说起来,顾总心思还是蛮特别,至此你恐怕已经将她的背景扒了个底朝天,怎么……这位顾太太劣迹成这样,顾总还处处维护呢?她不该你是顾寒生的太太,她该待在地狱。”
“她是什么样,劣迹还是不劣迹都是我顾寒生的人,冠的是我顾某人的姓,跟你陆瑾笙有半点儿关系?”顾寒生冷笑。
陆瑾笙将抽屉里那个摔碎的手机拿出来把玩,是凉纾某次落下的。
他说,“她在陆家生活多年,人前叫我哥,人后给我起了一堆的别名,一面恭维我,一面又对我阳奉阴违,虽然说起来不怎么讨喜,但现在想想也是十分有趣……”
“她在孤儿院过得苦,各方面都发育的晚,第一次来例假是她十三岁那年,她不知道,晚上还动了冷水,半夜里爬到我房间让我救她,最后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