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撕了吧。”
顾寒生站在落地窗前,悠长的目光穿过厚厚的玻璃墙投向远处那个双子楼建筑,玻璃墙的最高处刻着烫金的四个大字:遂远集团。
电话里,于慎之十分惊讶,“真舍得让我撕了?”
“有问题?”
“那你这个初恋真是有够悲惨的,给你写了满满一个本子的情书最后却换来你一句轻描淡写地撕了,搁我我肯定得心寒。”
闻言,顾寒生眉头拧起,就想结束通话,“挂了。”
“别别别,”于慎之叫住他,“我还有事没有说完。”
顾寒生不说话,握着电话等于慎之开口。
于慎之在这边斟酌了一下,方才道,“我知道我这么说对你来讲有些残忍,但老顾,当年你父亲顾宏的交通事故认定书是你母亲温女士亲自签了字的,时隔九年,申请复核本来就困难重重,更不消说你连证据都没有。”
“怎么就没有证据了?”顾寒生冷着一张脸,眼角弥漫开极致的冷意,“苏言不是证据吗?”
“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她如今这个样子跟死人有什么区别?你难道指望一个死人开口说话吗?”
顾寒生冷笑,“为了不让苏言开口说话,他们都敢明目张胆地将她撞成那个样子,这难道还不是证据?”
“三年前那场惨烈的连环车祸,肇事司机车上载着工业酒精跟几辆车撞在一起,司机当场死亡,几辆车随后也在短短的时间里就爆炸了,人没了车子也毁了,可以说是死无对证,怎么拿证据?”
男人闭了闭眼,太阳穴附近青筋凸起,彰显了他压抑的怒气。
良久,顾寒生说,“于慎之,你我心知肚明,那不是意外。”
“可老顾,咱们没有证据啊,当年那辆车祸有多惨烈你不是不知道,这事牵扯极大,你牛逼能从死神手里抢人将苏言救回来,但其他受害者当年背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