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咬了上去,这次用了好几分力道,怀中人一惊,已经从他怀中翻了个面,睁着水眸望着他。
她将自己肩膀处的睡衣拉好,“后面觉得那衣服根本衬不出顾先生你的气质,就给退了。”
他没说话,只是盯着凉纾看。
过了会儿,男人一个翻身,此刻他占据着绝对的位置,双手撑在她耳侧低头静静地看着她。
被子被掀起带来的风拂过凉纾的脸,将脸侧的发丝给吹开,于是那张标致的脸蛋露了出来。
顾寒生喜欢看她这个表情,后来也是没忍住,低头将唇送了上去。
四月中下旬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月事,又将凉纾日渐平静下来的心搅得一团乱。
卧室内的计生用品早就被他扔个了干干净净。
凉纾在承受他的时候心里仍旧是忐忑的,那是一种对于未来的恐惧。
顾寒生看出来了,伸手将她紧紧揪着床单的手指给攥到手心,而后与她十指紧扣。
有汗水落到凉纾唇侧,热度滚烫,像他的体温。
凉纾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咸。
而就是这个动作让顾寒生红了眼,昏暗的房间里,窗外流泻进来一地的月光,所以他能看清楚。
后来的一切就发生得更加自然而然了。
只是最后时刻,凉纾拧紧了眉,指甲深深陷进他皮肉里,带来一阵阵的战栗。
现在不是安全期。
但他很明显是故意的,不管是姿势还是其他技巧,都奔着她能生个孩子去。
这行为着实恶劣。
可床笫之间,凉纾从来就没有话语权。
很多时候这事发生时,都是顾寒生站主导地位,凉纾只是一条被人扔在案板上的鱼肉,顾寒生是刀俎,凌迟她再将她吃抹得一干二净。
一如今晚的他。
她是弱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