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场合于她来讲又太过陌生,于是她就只喝水。
后来她看着别人怎么用,她也就有模有样地学会了,正当她切好一块肉准备放进自己嘴里时,坐在她旁边的女人忽地拨了一块肉放在她盘子里。
她当时太天真了,以为这个女人脸上的笑代表的是良善。
凉纾把那块肉吃了。
散场时,凉纾跟在陆礼贤身边,陆礼贤当时还坐镇陆氏,来来往往事情多,凉纾被陆礼贤的贴身管家带着等着他忙完一起回陆家。
酒店花园里十分冷寂,凉纾蹲在一盏地灯上,半人高的丁香树将她的身子都给遮住了。
须臾间,有人在说话:
“老爷子到底是真的偏爱那个扫把星还是给外面做做样子啊?自她进陆家以后,老爷子给她的关爱过于多了。陆家的小辈们都没见老爷子这么上心!”
“是呢,但凡有什么事老爷子都把她带着,别真把她当成陆家人了吧?一个有心机的扫把星以后若是要来瓜分陆家的家产,这谁争得赢她啊?别到时候我们还什么都没做就得被她给克死了。”
……
诸如此类的话,凉纾压根就不想听。
她准备起身离开,去找管家。
但离开前,又有女人的声音传入她耳朵里,凉纾回头,隔着影影幢幢的夜色,看清了那是用餐时坐在她身侧并且分了她一块肉的女人。
她说,“那小妮子蠢着呢,吃饭时我叉了一块掉在桌上的肉给她,她毫不设防地吃下去了……乡巴佬就是乡巴佬,变不成凤凰的,连餐具都不会用……”
有笑声自那一堆正在聊天的女人堆里散开。
十四岁的凉纾走路很快,出了花园门,管家正在找她。
门口,陆礼贤正在等她,年过六十的老人家身子骨十分硬朗,穿着一身中式的服装,处处都显精气神。
凉纾在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