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陆瑾笙任由她扯着自己的一角,他嘴角带着笑,但眼里是最凉薄的情绪,他说,“换什么?不换。”
“瑾笙……”
“这样,我们不打麻药,也不换护士,直接缝针吧。”
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位,除了陈羡其他人都愣住了。
经纪人看了一眼陆瑾笙的脸色,更是面如死灰。
护士这时说,“陆先生,不打麻药的话会很很疼的,程小姐估计会受不了。”
“是啊,陆先生,您平常最疼我们歌儿,知道她最怕疼了,这不打麻药,她肯定受不了。”
经纪人也跟着说,这个时候,她还想搬出程歌苓试图改变陆瑾笙的想法。
然而陆瑾笙伸出手摸了摸程歌苓的脑袋,他说,“受不了再说,难道还能疼死过去么?”
……
从头到尾,只有陈羡是面无表情的。
哦,应该说,陆瑾笙也是没有表情的。
护士给程歌苓处理伤口的时,陆瑾笙就斜斜地倚在程歌苓斜对面一张办公桌旁,双手交叠,姿态十分优雅矜贵。
他目睹了这场缝针,眸色甚至没有半点变化。
程歌苓这个伤口说大也不是特别打,只需要缝三四针空就可以了。
但不打麻药,一般人根本就忍受不了。
更加不要说是程歌苓这种。
在缝第一针的时候,程歌苓就大哭出声,泪眼朦胧地朝陆瑾笙看过来,“瑾笙,瑾笙,你救救我,我快要疼死了,我不要……”
她整个人都在挣扎,护士急的额头上冒了一层又一层的汗。
经纪人也在旁边劝陆瑾笙,“陆先生,您……”
陆瑾笙换了个姿势,他单手插在裤袋里,另一只手随意地垂在身侧,手背上有一道清晰可见的血痕,那是被瓷器碎片划伤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