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步朝楼上走。
凉纾眸子闪了闪,连忙爬起来追了上去。
书房里。
顾寒生随后将那东西搁在办公桌上,凉纾站在门口紧紧盯着他,“顾寒生,你要做什么?”
坐在大班椅上的男人,当着她的面抖出一根烟点上,凉纾看不出来他的手指在微微发抖,她所有情绪都跟那个惨败的骨灰盒绑上了。
她一上前一步,顾寒生就朝那盒子看一眼,“你再动试试,既然你说我毁了它,那么我能毁一次,自然也能毁第二次。”
凉纾不敢上前了,她牙齿将下唇咬破,斑驳一片。
顾寒生看着她脏兮兮的手指,眸色一暗,将烟头咬在唇齿,起身拉着她的手指就往门口走。
男人脚步又急又快,凉纾一路跌跌撞撞被他扯进卧室洗手间。
在他打开水龙头的那刻,女人瞳孔微缩。
他扯着她的上手往水流下面放,凉纾一脸惊恐,不停摇头。
顾寒生显然没什么耐心了,他单手捏着她两条纤细的手腕,另外一只手取下唇间含着的烟头,又烟灰落在盥洗盆里。
他眯了眯眼,“我给你洗还是自己洗,你选一个。”
凉纾将手往手挣,毫无疑问,挣脱不掉。
她咬紧牙关,“不洗。”
“真不洗?”
凉纾没说话。
顾寒生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笑,一把扔了手中的烟头,鞋底顺势踩上去,空出来的那只手扯着她的手腕就往前——
“我说了我不洗,我就是不洗!”
白皙的手腕上泛起一阵深红,凉纾咬着下唇十分抗拒。
身侧传来男人冷漠的嗓音,“这么爱他?”
凉纾抿着唇,倔强地没有回答。
“他的骨灰粘在你手上,你这么舍不得,岂不是得把双手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