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保镖泼水的时候有水不小心溅到了顾寒生的手背上,他低头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上的水珠,随后直接将手帕扔到江九诚受伤的这只手上。
男人朝身侧某个保镖看去,淡淡道:“给他擦擦伤口。”
保镖点头。
但江九诚知道这个擦绝对不是简单的擦而已,他抓着那张手帕,又猛地朝他磕了几个头,“我……我都说了,他们是情侣,凉纾跟那个男的是情侣,那个男的对她似乎特别好,大学的时候为她打过架,也为她拼过命。”
“我全都说了,你们去找她吧,不要找我。”
……
江九诚被人扔出皇城会所,漆黑的夜里,积雪白的反光。
他疼的浑身无力,借着微弱的路灯光看清了手中攥紧的这张手帕。
跟他上次被人堵在雪地里的手帕几乎如出一辙。
这张矜贵的帕子一角也绣着一个字,这个字是:顾。
……
顾寒生身体刚好,晚上凉纾跟着零号公馆的厨师学着炖了一锅排骨汤,等他回来的间隙,凉纾上楼去换了一身衣服。
汤还煲着,他回来大概还需要半小时,于是她准备再去翻翻黄历。
只可惜她没能在书房翻到那本黄历,却误打误撞找到了当初丢失的那块表。
2008年,江平生用自己打工赚来的所有钱在商场专柜买了一块沛纳海的女士腕表,价值五万左右。
不算贵,但对于当时一般人的生活水平以及物价来讲,也绝对不算便宜。
而八九年后,这款手表经过岁月的打磨,早就失了当初的光彩,不仅如此,就连内里核心都坏了。
她拿去修,被人告知,几乎没有修好的可能。
凉纾听到这个消息也只得认命。
可是辗转几月后。
这块已经丢失了的手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