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历。
她说,“本来的确是无聊来着,但是恰逢老太太打电话过来,她谈及婚礼日期……我为了宽慰她,后来没事做就翻起了黄历。”
顾寒生搂着她,想起被她折起来的那一页上头显示着:
今日适宜:嫁娶,求嗣以及安葬。
他没多想,只抬手抚了抚她的头发,思忖了片刻道,“嫁娶恐怕来不及了,求嗣还是可以实现的。”
于是一夜春光。
……
顾寒生的病彻底好全时,一月已经走过了一个星期。
这天江九诚在某小酒吧跟女人厮混被季沉的人给抓了过去。
想到上次死鸭子嘴硬什么都没说就糊弄过去了,于是这次他也打算这样。
一路上,江九诚坐在车里很不老实,一路骂骂咧咧,“你们到底是谁?她犯了什么事你们尽管去找她,我跟她没什么关系,她就上上次给了我一张卡,我都交给你们了,你们到底还想怎样?”
到最后,季沉实在是觉得他太过于聒噪,直接让保镖堵了他的嘴。
依旧是皇城会所。
这次顾寒生不再做隐匿在黑暗中的鬼,他光明正大地出现在江九诚面前。
不像上次那样拖泥带水,他几乎是一出现就击溃了江九诚事先在心里为自己做的所有建树。
这是江九诚第一次见到顾寒生。
他从不看任何金融刊物,只听过顾寒生的名字,但从未见过其人。
这日,他直接被人扔到他的面前。
江九诚趴在地上抬头看去,只见正前方的沙发上交叠双腿坐着一个人,指尖夹着一抹猩红,那样阴狠的眸光震得江九诚瞳孔紧紧一缩。
下一秒,顾寒生直接起身,取下唇间含着的烟,随后微微俯身,捏着滤嘴的位置直接将滚烫的烟头放到他的手背上……
钻心的痛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