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受苦的是他自己,受累挨训的可还是他们这些下属。
至此,季沉无声地叹气,也不知道这几天是怎么了。
虽然他没有证据的,但季沉就是觉得,顾寒生这怪异的脾气跟凉纾有关。
否则如今,除了她还能谁能惹得老板生这么大气?
下午五点时刻。
顾寒生赶在上飞机之前去见了一个人。
准确地说,是两个人。
是在温城一间民宿里。
陈熠被保镖揪着跪在顾寒生面前,旁边是一脸惊慌失措的千卉。
半个月前,陈熠的公司宣布破产,为了躲债一夜之间从虞城消失,与此同时,他还带走了千卉。
此刻,陈熠被保镖按着双肩,他咬牙切齿地对负手站在窗前的男人狠狠道:“顾寒生,如你所愿,我的公司被你逼的破产,你还想怎样?”
这是一间风俗风情味很浓重的房间,所有的结构都是木质的,窗户是往外推的。
此刻大开的窗户前,冷风灌进来,吹得窗台上的绿萝叶子一阵乱颤。
顾寒生突然在这个时候转身,隼眸冷冷地盯着陈熠,男人冷嗤,“如我所愿?”
稍稍停顿,顾寒生接着冷嗤道:“我的愿望可不是这个,你那公司不值得我劳师动众。”
“你究竟想怎样?!你让姓施的临时摆了我一道,也没有其他公司敢跟我合作,造成如今这个局面,你到底要什么?”
“我想怎样……没有姓施的自然还有其他姓李的姓王的,怎么?之前三番五次跟顾氏对抗时,底气不是很足?篓子捅出来了背后的靠山就抽身了,任由你自生自灭?”
顾寒生嘴角挂着一抹薄笑,一旁的千卉看着一颗心竟沉到了谷底。
陈熠仰头看着他,“我没有靠山,当时不过是和顾氏公平竞争,哪想到你顾寒生不过奸商一个,暗地里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