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父母都说:好孩子,你找了一个好男人,一定要好好把握啊。
她提出跟他结婚那晚,她差点被他给掐死。
后来他蹲在床边温柔地看着她,程歌苓陷在那样的眼神里,像是突然间就满血复活了般,她当着他的面脱了自己的衣服。
他让她死,又让她生。
他从不碰她,就算她羞耻地将自己暴露在他面前。
这才是程歌苓割腕的真正原因所在。
此刻,他问她是不是真的想跟他结婚。
程歌苓的回答是:她想。
她看到陆瑾笙笑了下,眼尾掠过点点凉薄的狠意,这回他说的话程歌苓听清楚了。
他说,“乖女孩,我该奖励你,她不敢下的地狱,你敢。”
他/她不敢下的地狱,你敢。
程歌苓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她只是呆怔地看着陆瑾笙。
陆瑾笙傅寒声拍了拍她的脸蛋,“再有一下次,你身上的血流干了我也不会来看你一次,记住我说的话。”
……
这一晚,凉纾随顾寒生宿在顾家老宅顾寒生的卧室,现在更是两人的婚房。
这一晚,陆瑾笙唇间含着一支烟从医院大门口出来,风将他的大衣一角吹起,他抬头看了眼漫天的飞雪,眯起了眸子。
这一晚,曲桉拿着从凉纾那一侧的床头柜里发现的避孕药在走廊上走来走去,心里纠结异常,她在犹豫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顾寒生。
对于孩子,曲桉觉得顾寒生是期待的。
凉纾身体不好,他不止一次叮嘱过自己务必保证太太的食物营养均衡,所以睡前一杯热牛奶几乎已经成了习惯。
当然了,还远不止这些。
前两天凉纾感冒,老太太专门赶过来照顾她,还带了给凉纾调养身子的药。
当时,曲桉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