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水,改明儿要好好去买一支去疤痕的药膏,经常擦,不会留疤的。”
“那就好那就好。”
凉纾经历了兵荒马乱的一场,她对温明庭说,“妈我想休息会儿,您不用陪着我。”
“好,等会儿寒生给你端一杯热牛奶上来,你要是没睡的话就喝了再睡。”
“好。”
客厅里。
温明庭刚刚从楼上下来,就见景行牵着拴了狗绳的阿云站在客厅中央,温明庭看着就气不打一处来,“你早把它拴的好好的,会闹出刚刚那样的事吗?”
顾寒生此刻正背着手在景行面前走来走去,眼下,他根本就不怕温明庭也在场。
他一张脸冷的可怕,寒光乍现间,顾寒生冷锐得像箭的目光朝景行射过来,“得不到就要毁掉,谁教你的这个道理?!”
景行唇抿的紧紧的,将头瞥到一边。
顾寒生嘴角勾起冷漠的弧度,冷漠吐出两个字,“跪下。”
闻言,温明庭也是一惊,她看着顾寒生高大的背影,倒是恍惚了一下,有多久没有亲眼看到顾寒生发怒了?
他是顾寒生。
是这虞城食物链顶端的人,他随手签下一个合同都是几十亿,外人面前,他从不吝啬自己的笑,笑是他的伪装,是他的面具。
所以旁人少有见过顾寒生真正发怒的时候。
而顾寒生也是十足的大孝子,他幼年丧夫,和母亲相依为命,过五关斩六将,最终凭借自己的能力一步步在至臻坐稳属于自己的位置,开拓出如今虞城无人能够企及的商业版图,成为虞城第一大财阀集团。
他面对家人,也是笑容居多,这个笑,是他难得的温情。
而此刻,他没有伪装,也没有温情,他将自己最原始那一面展现在家人面前。
他让景行跪下,景行不跪。
然后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