纾。
凉纾继续往自己脸上拍东西,也没理他。
等她终于擦好,男人长腿两步跨过来,将她捁在自己怀中,然后低头朝她白皙的脖颈间嗅去,低低的嗓音从喉咙里溢出来,“好香。”
他觉得她香,但凉纾可不觉得他身上香。
她双手抵着顾寒生硬硬的全是肌肉的胸膛,鼻子吸了吸,很嫌弃地说了一句,“顾先生身上可都是脂粉味,难闻死了。”
说吧,两宿还捏着鼻子摇了摇头。
她刚刚泡完澡,扎着丸子头,皮肤白里透红,一向冷白的脸色难得有这种状态,顾寒生看的心里一阵柔软。
想到昨天那一通不算愉快的电话,他将怀中的人捁的更紧,漫不经心地说,“时倾身上的。”
“……”
还真是……一有什么事儿都推给人家时倾。
凉纾挣扎不过,微微抬头,视线刚好能看到他凸起的喉结,凉纾说,“你这次去温城,顺利吗?”
“一般。”顾寒生答。
她似是想到什么,又问,“千卉的事是你做吗?”
“什么事?”
千卉后来在医院里过得并不安生,她小三的身份曝光,一夕之间,仿若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凉纾上午去医院看了一次,听护士说,她已经出院了。
至于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而顾寒生却说,“我不出手叶澜也不会放过她,这个局是她自己走出来的,怪不得别人。”
“哦。”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形式有些不对,凉纾不肯,要他先洗澡。
等他淋浴完出来,凉纾躺在被子里,自知躲不过,便放任他了。
结束时,凉纾待在他怀中看着他那侧的壁灯发出昏黄柔软的光芒,昏昏欲睡。
顾寒生搂着她,手掌淡淡地放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