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往一个方向扔去。
那个方向是,楼梯口。
凉纾顾不上眼下是什么情况,她吐掉口中的烟头,身体跟着就往手机被扔的方向转去——
立式的花瓶只是一个装饰物,里面没有水,也没有插花,这么被她一撞,立马倒在地上。
尽管地上铺着一层地毯,可花瓶这么猝然倒下,还是摔成了碎片。
陆瑾笙皮鞋狠狠捻灭烟头面无表情地盯着前方摔倒的人,转身开门进了包房。
很快,对面包房里开门走出来一道挺拔的身影。
……
沁芳斋一楼和二楼之间的楼梯缓步台上,凉纾捏着手机,蹲在地上。
有服务人员路过她身边低声询问怎么了,凉纾摇头,没有理会。
很快,视线里又出现一双矜贵的皮鞋,她往上抬头,顾寒生的脸猝不及防地进入凉纾的视线。
心里一酸,女人眼泪夺眶而出。
顾寒生抿着唇,看着她,“上个洗手间,就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
凉纾扶着他的手臂站起来,小声地说,“我没有站稳,还不小心打碎了花瓶,”说着她朝上头看了一眼,“那花瓶看着就很贵的样子,又要让顾先生破费了。”
“欠我这么多?还在乎一个花瓶?”
凉纾摇摇头。
顾寒生带她进了包间,刚刚发生的变故不小,大堂经理这会儿已经赶过来道歉了。
至于打碎花瓶什么的,别说赔了,没有伤到凉纾那才是他们的运气。
凉纾惊魂甫定,顾寒生往她身上嗅了嗅,眉头皱起,“身上怎么有烟味儿?”
她低着头,很自然地说,“可能洗手间里的烟味儿很重吧。”
经过这样一个插曲,顾寒生带着凉纾离开。
只是在经过刚刚那个花瓶位置时,男人眼尖地看到了地上那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