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宅,所以穿的是偏休闲的衣装,黑色长款大衣搭内里一件同色系的宽松v领套头衫,看着比平常时气质要阴柔半分。
他抬手的瞬间季沉便不再开口,转身将包间门打开。
特意选的皇城上好的包间,隔音效果一级棒。
里面气氛压抑,而在顾寒生来之后,气氛更加低沉。
包间里大概有十几号人。
顾寒生这方的人清一色地都西装革履,另外三四个,一副地痞流氓的打扮。
这几个人正是那次在另外一家小酒吧里威胁凉纾的几个。
此刻,他们每个人都跪着,身后站着两个穿西装、戴墨镜表情冷酷的男人。
顾寒生进来时,几个人不约而同地朝他看来,左起第二个男人在见到顾寒生时,一张脸瞬间惨白。
那种表情,是尘埃落定之后的绝望。
几人或多或少都受了伤,中间为首的那男人更加严重,此刻连眼睛都肿了一只。
他盯着顾寒生,咬牙切齿地问,“你就是顾寒生?!”
顾寒生刚刚坐上沙发,抬眸盯着中间那人,没说话。
那人挣扎要起来,却被身后的保镖一把按住,“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过自个儿的独木桥,八竿子打不着,现在不分青红皂白欺负到我们头上,你当心劳资缓过气儿来弄死你!”
他每说一句狠话,身旁的人不忍的表情就更深一步。
这话足够大声,气势也足,至少包间里这十几号人都清清楚楚地听到了。
而此刻坐在主位的男人在干什么呢?
顾寒生不紧不慢地点了一根烟,放在唇间吸了一口,他冷漠的眸光是看向他们几个的,可是袅袅升起的青白烟雾后头,是他冷酷如修罗的坚毅面庞。
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响起,直到一双矜贵的皮鞋停在这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