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顾寒生凑过来,手指夺了鼠标,往后翻,一张脸阴寒得可怕。
“这女人怎么这么不省心,这一天天的,是要闹出多少事……”
于慎之接下来的话,都被顾寒生的眼神给吓了回去。
“她是去城郊公墓了,那边有没有监控?”
“城郊那边怎么可能处处都安摄像头,只有交通摄像头,也只能看到来往的车子,而且——”于慎之眉头都皱紧了,语气严肃,“那边靠近高速闸口,不少车子往那边去呢,很难查。”
说着,于慎之朝屏幕上看去,说,“还有,你确定她去了城郊公墓之后又坐车回来了?”
语毕,顾寒生的电话就响了。
“先生,安排人找了一圈,公墓这边没人。”
“确定吗?”
“很确定。”
男人闭了闭眸,落在身侧的手指倏然攥紧,沙哑的嗓音都竟带着颤音,“所有放了新鲜花束的墓碑都关注下,从这方面入手。”
“是。”
眼下,似乎陷入了一条死胡同。
于慎之拧着眉头问,“就没有别的方向的线索了吗?比如她身边亲近的人,家人、朋友、同事?”
顾寒生深邃的眸底仿佛蓄满了风暴,稍有不慎,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
他所查到的凉纾,能有什么家人朋友同事?
于慎之见这男人一言不发,烦躁地抓了抓脑袋,嘴里没忍住,又是一个艹字逼出口腔。
顾寒生出去又出去打电话了。
这一打,就是二十分钟。
十一月十六日,凌晨6点。
熬了一夜的于慎之接完最后一个电话,终于从电脑屏幕上抬头,他将目前所有的资料都交给顾寒生,说,“这是那个时间段之后从城郊公墓出来的所有车辆信息,一一排查了,她应该是被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