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她好好活着,还希望她活的好好的,她不能让江平生失望。
此刻,凉纾看着墓碑上陆遥的样子,那些痛苦的记忆一股脑地灌进脑海里,也不管她此刻能不能承受的住。
陆瑾笙看着她撑在地上通红的手指,嘴角闪过讥讽,嗓音都冷透了,“很痛苦,是么?”
凉纾不说话。
陆瑾笙一把将她拉起来,看着她,“痛苦就对了,这不是你该承受的么?”
“既然今天是江平生的忌日,那么你就在这里给路遥祈福吧,也好减轻江平生的罪孽。”
江平生能有什么罪孽呢?
他也是那场车祸的受害者啊。
陆瑾笙走了。
凉纾还坐在墓碑前,表情很木讷。
陆瑾笙站在下山的石阶上回头,见凉纾仍旧保持那个姿势坐在墓碑前,风吹起她的长发,露出的侧脸,苍白的很。
……
傍晚六点,顾寒生从医院出来。
季沉跟在他身边,想了想问,“顾先生,苏小姐是转回虞山别墅还是就留在医院?”
刚刚苏言的手术结束,顾寒生没去看她,直接跟季沉离开医院。
眼下,顾寒生站定,思忖半刻,却只吐出两个字,“再说。”
上车时,顾寒生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大衣兜,这才想起来结婚证已经在中午的时候就被凉纾给拿走了。
顾寒生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那头没接。
想到她今天上午那虚弱的模样,顾寒生没继续打,吩咐季沉快点儿赶回零号公馆。
只是在半路,季沉临时停了车。
顾寒生跟时倾下车进了一家珠宝店。
坐落在商场中心地段的高端品牌。
比起其他人,顾寒生算极少在公众面前露面的,偶尔被媒体拍下来,也极少有人敢把他的照片给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