梏,乍一解放的狗子高兴得直围着顾寒生转圈圈,时不时伸出舌头去舔男人的大掌。
直到它玩够。
顾寒生蹲在地上,指了指面前的地板,原本还兴奋着的狗子此刻很听话地坐在他面前,耸拉着一双眼仰头看着他。
“阿云,你伤了未来的顾太太,你知道么?”
它嘤咛两声,依旧保持原样看着顾寒生。
顾寒生伸手,在它头上摸了摸,语气倒是缓和不少,“你记住了,顾太太是和我一样重要的人。”
阿云这回没有任何回应,将头瞥向了一边。
顾寒生知道它的脾气,所以也不恼,平常晚上都是解了绳子任由它在后院闲逛,可一想到别墅里还有一位不安分的,男人摇头失笑,重新将狗绳给它套上。
阿云不满,可它很听顾寒生的话,重新拴上绳子,它自个儿寻了个地方趴着了,并不理会顾寒生。
顾寒生带着一身寒气回到别墅,径直上了楼。
凉纾刚接种了狂犬疫苗,伤口不能碰水,睡前的洗漱工作是曲桉帮助她的。
只是中途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零号公馆的客房浴室地板太滑,这里除了顾寒生,平常也没有别的人来歇过,所以浴室防滑的并未另外做处理。
她不方便淋浴,曲桉给她放了水泡澡,还放了一缸子的玫瑰花瓣。
凉纾自己在浴室里脱衣服,曲桉出去给她准备等会儿要穿的衣物去了,紧接着她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浴室传来属于女人的惊叫声。
曲桉刚刚打开浴室的门,公馆男主人仿若从天而降般地出现在房间门口。
一时之间,曲桉也不知道先去管凉纾还是先回顾寒生,下一秒,只见男人迈着修长的双腿朝这边走来,曲桉连忙躬身,“先生,凉小姐好像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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