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坐下,才发现男人面前的烟灰缸里此刻堆满了烟头。
“你什么时候烟瘾这么大了?”
顾寒生没理会,将指尖燃到一半的香烟一把揿灭,掸了掸身上的烟灰,站起身,“走吧。”
他一站起来,带起一股风,景遇眉头一皱,凑到他身上仔细嗅了嗅,“我怎么瞧着你身上有脂粉味?”
想起凉纾今晚那张依旧显得素净的脸,顾寒生将景遇推开,一边朝外走一边说,“你确定是脂粉味?”
“那女人味?”景行跟上来。
顾寒生没搭腔,两人都沉默下来。
景遇今晚喝了不少,但顾寒生却是滴酒未沾,所以他开车。
出了电梯,景遇随口叫住一个皇城员工,将手中勾着的车钥匙扔给他:“找个人明天将我的车开回水湾。”
那人应了,走远。
随后又有人急急忙忙地跑过来,站在景行面前,“景先生,小公子在外头淋雨淋半天了,叫也叫不回来……”
景遇脸色一沉,看了一眼顾寒生,“乳臭未干的小破孩,看惯了胆大妄为俗脂抹粉的,今天见了个清清冷冷、素面朝天还不把他当回事的女人竟然就这副模样,真是出息!”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顾寒生眯起眸沉思,脸色微微冷凝。
雨势渐大,顾寒生刚刚跟着走到门口,就见景遇抬腿踹了一个人,“还愣着干嘛,赶紧给他打个伞,还任由他在雨里淋着!”
“是是是。”
景行后来自己进来了,浑身浇湿,宛如落汤鸡。
景遇背着手数落他,“真是丢景家的脸,你这么喜欢女人,家里安排要我娶的那位,你干脆替天行道替我收了。”
而景行接过服务生准备好的干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朝顾寒生点头,“大哥。”
顾寒生点点头,什么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