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消息来得很快,办公室里,季沉将一叠照片放在顾寒生面前的大班桌上。
男人随意捡起几张看着。
“凉小姐这些日子已经不在地下城发牌了,生活很规矩,上午的时间基本上都泡在……”季沉眉毛拧紧了,继续说,“泡在省图书馆,下午的时间去福利院做义工。”
照片上,是凉纾踮起脚尖翻看书籍目录的样子,一头浓密的黑发全部编成麻花辫落在一侧,穿着最素色的白色高领毛衣和浅蓝牛仔裤,不施粉黛,却在人群中异常醒目。
照片上,是凉纾蹲在一群孩子面前折纸飞机的样子,她低头专注地看着手中的物件,露出的一截手臂纤细白皙,跟脖颈的颜色一致,而嘴角带着顾寒生从未见过的弧度。
这几张照片上,女人脖颈上半露的伤口是除顾寒生外旁人都不知晓的端倪。
他随手将照片扔在桌上,食指和拇指轻拢着眉心,“她去图书馆做什么?”
“看书。”
“真是稀奇。”
季沉也觉得稀奇,于凉纾来讲,太过于稀奇。
顾寒生沉思会儿,“那些债主还在催债吗?”
“没有我们这边人的介入,那边消停了不少,大概是害怕拿不到钱,她之前转过去那几十万,倒是可以支撑好一段时间,但我想留给她的日子不多了。”
“嗯。”
顾寒生留下一个意味不明的嗯,便没了下文。
第二天,有关当红明星和某集团执行总裁的绯闻愈演愈烈,双方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后来,甚至有谣言传:至臻集团顾寒生和当红女星阮芸芸好事将近……
这话终是传到凉纾耳朵里。
她盯着广场上的电子屏幕笑的渗人,回家将那件矜贵的男士衬衫再次拿出来反复叠了好几遍,直到满意才装进袋子里。
第二天,至臻集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