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水塞到他手中,很认真地说,“顾先生今晚喝了不少酒,这会儿他去洗手间了,他的助理说,等会儿他出来了让我端杯白开水给他洗洗胃。”
凉纾眨眨眼,“我怕得很,你去吧。”
男侍者依旧有些迟疑,凉纾继续说,“你今晚不是被安排在顶层伺候么,我打听过了,他住那儿,你还能熟悉熟悉。”
男侍者答应了。
转身时,他还盯着凉纾看,差点崴了脚,水洒了一些出来,凉纾心头一紧,扶住他,“你可得小心点儿,”末了又说,“快去吧,别耽搁了。”
顾寒生再次回到席间,坐了二十分钟左右,额头上沁出冷汗,季沉眼尖地发现他的不适,陶家立即安排了人带顾寒生去休息。
季沉扶着他,“先生,是回去还是下榻这里?”
男人薄唇抿出冷漠的弧度,不看任何人,启唇,“回零号公馆。”
季沉立马派人去安排车,他扶着顾寒生往外走。
陶雅宜眼巴巴地瞧着人越走越远,却没有任何办法。
凉纾比陶雅宜更着急,脑子迅速转动,甚至已经在计划下一步该怎么走了。
谁知,顾寒生扶着额摇摇头,说,“算了。”
峰回路转。
凉纾长舒一口气。
顾寒生乘坐电梯到达顶层,五分钟后,另一道身影也闪进电梯。
……
夜深人静的夜。
陶雅宜被季沉挡在顾寒生的套房外。
“陶小姐,请您自重。”
“季助理,我只想进去看看顾先生,听说他身体不舒服……”
季沉态度决然,脸上连笑都隐没了,“陶小姐,不要逼我动粗。”
陶雅宜朝那道厚重的门看去,咬着下唇,又上前一步,“我……我喜欢顾先生,只是看看他也不行吗?我给他带了药,他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