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按照身体扫描的指导语进行练习;每日晚间沟通当日练习情况。
3.费用上,每次咨询一两银子小时,十次一结;正念指导为期三个月,费用共二十两;均走单独的求医报帐;
……
写到这里,柏灵略略停了一会儿。
她静静地回忆着昨天与贵妃在东偏殿的谈话,以确认自己是否还有重要信息遗漏。
片刻之后,她又低头继续写了下去——
「几处令人担忧的补充」:
1.虽然这并非出自我的本意,但我已经意识到,在这场咨询开始的时候,我已经严重违背了现代咨询的伦理守则。
首先,这一次的咨询,我没有办法为自己联系到任何督导——这意味着在这个过程中,如果我的操作出现了失误,将没有任何同行或前辈能够为我提供支持和指导;
其次,出于自保和其他不可抗力,我已经渐渐卷进了贵妃的生活中。这种双重、乃至多重关系是我不可避免要面临的问题。这是否会导致后续我对她的判断出现偏差,抑或是削弱咨询师在咨询中的作用……我不得而知。
我只能尽力而为。
2.此外,我的个人状态似乎同样有些不对劲。今年以来,我反复在梦里回到中学时代,梦见和小姨见的最后一面。我暂时还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但我必须要想一些办法,来为自己寻求一些帮助了——
“啪——”地一声轻响。
一块小石子从斜后方打来,正好落在了柏灵的笔上,让她不由自主地在纸面上划过一道墨线。
柏灵从回忆中回过神来。
她本能地放了笔,将手中写到一半的手稿夹进书册里,合了起来。
才刚这么做,假山顶上就探出了一个头。
“你在干什么?”
柏灵应声抬头——那个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