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倒地不起了,小心没了性命。没了命,再多的钱也花不着了。”这小子,见了钱啊,比见着亲娘还亲。
“可得小姑姑护佑,没了小姑姑的庇佑,在下可能真的就没花钱的命了。”马长岐立即说道,那谄媚劲儿,若不是一身文人气,真会觉着他是个整日在权贵手底下阿谀奉承的阉人。
“其实吧,至始至终我都觉着湘南玩乐的地方非常有特点,有意思。园子不错,玩乐的场子更有趣。不过吧,我在玩乐的场子里混,是以前的事儿了,那时候也是个自由身。现如今,却是不能那么随心所欲了。但,若是有个自己的场子,那还不是想玩就玩,也不用担心被别人瞧见。”手里捏着一块质地上层的圆玉,这是从阮家的书房里拿出来的。这东西是属于阮老爷子的,当初从废墟里拣出来,甚至有一半染了血,都沁进玉身里了。以至于现如今这块圆玉,拥有着一张阴阳脸。
“小姑姑所言极是,若说对湘南谁最了解,那必然是在下。这事儿啊,交给在下,绝不辜负小姑姑厚望。”阮泱泱还没说把这事儿交给他呢,他立即就揽到了自己身上。生意人,脑海中已瞬间窜出无数构思了。如何经营,如何保密,如何如何,连串的涌出。
“马公子的确是不负所望,我话都没说完呢,你就明白了。也好,有你和吕长山,我是如何都放心的。这么说吧,赚钱与否的,次之。最主要的是,我要有个可以任意玩乐的场子。”说实话,她现在若是去玩乐的地方找乐子,肆无忌惮的赌钱,和以前可是大不一样了。
那时候她是邺无渊的小姑姑,尽管不是亲的,可是人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啊。她一个长辈,邺无渊都没说不乐意,其他的人自然也无话可说,甚至供着。
可是,现在她和邺无渊不是那长幼辈分的关系了,她若是还去赌钱,掷骰子,玩起来就是一整夜,邺无渊的名声也跟着臭了。
所以,就压制着戒了,暂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