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底,还是纵容的。
“好呀,反正,我觉得这儿挺好的,比在盛都有意思。”另一只脚踩在他肚子上,她边说边笑,笑的是他没原则,她说什么他都同意。
“太冷了,你在这儿待着,也不能出去乱走。风寒了,到时难过的还是你,我想替代你,都替代不了。”这话就说的叫人戳心了,阮泱泱还特意歪头看了看他,这会儿他不像她大侄儿,倒是像她爹。
“我又不傻,还会特意叫自己风寒?别摸了,摸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把双腿挪开,远离他。到底是鬼扯了太久,他很了解她,哪儿禁不住就往哪儿走。
抓住她手,往自己那边拖了拖,看她一脸的不乐意不耐烦,他也忍不住笑。
“就那么嫌弃?”一直把她拖到怀里来,他低头靠近她问道。她嫌弃,他也不生气。
“嫌弃,嫌弃死了。你说你,你就不疼么?”把他推回去,阮泱泱一边怒目,白着一张脸,嘚瑟起来无所顾忌,真拿自己当铁人呢。
要是真不难受了,还在这屋子里窝着干啥,跟孵蛋一样。
他把她拽到自己怀里,一副无论何时都得拖拽她,咋样也不松手的样子。
想给他再来点儿暴力之类的恐吓一番,可再看他那苍白又可怜的样子,最终也是拿他没办法。
任由他把自己搂在怀里,她一手在他腰侧掐几下,他无动于衷,还在笑,傻乎乎的。
这就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往时受伤、养伤,还不是照常度过。
该做什么做什么,养伤与正事,那都是不会耽搁的。
现如今,却是主观意识的懒惰,如此难得的时机,都有眼力见的不来打扰,可不正是温存好时机。
不出去,不理会,不关心。这三不,十分得邺无渊的意,并且做的也是相当好。
就像在将军府那时,他和她任性起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