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道袍,长发盘于头顶,脊背端正,那一切都不放在眼中的样子,真真是个小道仙儿。
真元观的观主,凌玄真人出现了,与他一同前来的,还有诸葛闲。
邺无渊本就在此,随着他们二人到来,他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依旧坐在药炉门口那里看着阮泱泱。
“将军。”凌玄真人以前便认识邺无渊,算不上什么交情,几面之缘。
邺无渊刚刚来到真元观那日,就冲进了他的宫观,把他从密室里扯出来,杀气腾腾。
也是可怜凌玄真人这半百的年纪,真险些死在邺无渊手里。
好在是及时说清楚了他与圆天相遇的过程,把她带回真元观的原由,这邺无渊才算放过他,脸色也好了许多。
凌玄子也是一身灰色的道袍,瘦,那道袍就跟挂在他身上一样,随着走动,道袍拂动。
下巴上留着一撮灰白的胡须,他的确是有点儿仙风道骨的意思。
这到了药炉,凌玄子将手里的拂尘挂到了另一条手臂上,看向那边的阮泱泱,“圆天。”
看过来,圆天也同样是原来的表情,并没有因为凌玄子出现而多热情,“师兄。”她回了一句,淡淡的。
凌玄子走过来,因为那道袍像挂在他身上,他走路之时,乍一看像在飘一样。
门口,诸葛闲就站在那儿看阮泱泱,自从他进来,她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完全不认识的样子。
“这一路,我向凌玄真人了解了一下,他也颇懂玄黄之术,加之这么多年见过多种病症。我和他都觉得,或许阮小姐……被施了祝由术。我已派人回边关接那几个神叨叨了,叫他们过来仔细瞧瞧。看阮小姐的样子,应当不严重,她只是忘却了前事,也忘却了自己。”诸葛闲声音压得低,随着说话,他还在看阮泱泱呢。
她的神态举止,就是个正常人,没傻,没痴,只是性格不